在我顽固地想把肥猪洗香香的第二天,浸泡在downy香氛剂里的肥猪,死了。
凶手是陈妈妈!
:“你的大头娃娃破了一个洞,我现在要把它装进枕头套里,再放进洗衣机里打干。”
妈妈以为她用很profesional的语气,我就会乖乖就范,虽然五月天把洗衣机唱到很伟大,但是还是不能否认洗衣机绝对会是间接成为杀死肥猪的第二凶手。
为了不让妈妈一错再错、罪孽深造,我努力说服妈妈把它放在千秋慢慢晒干就好,我自己会帮它动手术。我以为我的诚恳能打动妈妈,让妈妈知道肥猪真的对我很重要,却不知换来的竟是,妈妈一脸不屑地回答我
:“哼,你晒几天都不会干的。”
那就让它晒几天。
像是想起什么,欲言又止道
:“怎么补都补不回了,它的皮已经“披”了,要拿去给aunty...”
:“那它就不是肥猪了!”
没等妈妈说完,我就豁口而出了这句话。(当你知道“改头换面”的恐怖威力)
昨天,大宝问了我一个问题
:“肥猪跟了你十几年了hor,要是它不见掉你会不会哭?”
我想了想,想起那支我用了六年的笔芯笔在它第五年没有头发(笔盖)的掩护下,终于宣告阵亡的那一幕,我好爽快的把它丢进垃圾桶里。
今天,看见肥猪从很久以前的snow white colour白白惹人爱,经过无情岁月的洗礼,到今天的渐渐泛黄,出现小黑点,身上到处都是缝补过的痕迹。如果连我也放弃它,它在这个地球的mission就前功尽弃了吧?
物以稀为贵。今天的天空是sibeh kanasai的深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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