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对座位这两个字向来有可怕的阴影,
因为打从第一天被妈妈骗去一间叫“学校”的天堂地狱,
我才刚刚迈步的人生就不断地面临.....
:“月莹,来你坐第一个位。”
:“awak!ah...awak,awak kecil,duduk depan~”
记得小学时,我还没那么介意,
反而很喜欢坐在第一排,陈妈说坐第一排才是用功的好孩子~
只是六年级那一年,老师大发慈悲让我坐去第三排,
我才意识到我也有很jizha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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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上半年,我都在跟后座两位同学几里巴拉的度过。
其中一个是张晓雯,很鬼厉害画少女漫画的家伙!
后来没当到画家大概是因为跟我几里巴拉太多,失去很多宝贵画画的时间吧。
也是唯一一个与我保持联络到上高中前的小学同学。
另外一个叫刘庆威(王芳建老师的干儿子),
我记得我跟他吵架过,内容没有记错的话是这样一般无厘头的。
:“小不点,我看你还是不要去绑牙啦,等下你的嘴巴变很丑!会凸凸的!”
:“绑了就不会凸了。”
:“你不信我啦?!”
:“你不要吵勒,丑就丑啦!”
后来,我们冷战了几天。
偶尔眼神还是会接触到,碍于面子问题两人硬是不为所动。
可他最后还是借故叫我帮拾胶擦,加上我这个人又够力无敌心软,
我们又继续几里巴拉的生涯了。
虽然只有短短的半年,我却很记得他们。
当时我们三个都有自己的朋友圈,可是一到空节,
我就会很自然而然的转过头去找他们,
谁叫坐我隔壁的Azizul老是跑过位丢下我...(tell me why)
晓雯在上中学过后,还是很常跟我联络,会到外婆家与我聊一个下午。
只是后来因为她太贪玩,假冒别人来sms我,我就跟她渐行渐远了。
这个误会是后来在PMR放榜后,我们最后一通电话她向我澄清的。
庆威呢,还真是断联了好几年,
直到中五,有一次自己走路回家被他碰上,
他自告奋勇载我回家。
短短的路程,我们快速准确的交代在忙些什么后便到我家了,
我都还没来得及问他:怎样!我的嘴巴有凸凸吗?
他已经脱口而出:[你变了很多啊,变漂亮了。]
你变了很多啊,变漂亮了。
p/s:大家一定很好奇下半年我们没有再几里巴拉了吗?难道是为了迎接UPSR?我也想是这样,但,很抱歉,干!我坎坷的人生再次抗爹的栽在心狠手辣的老师没脑没童年没爱心的蛇蝎心下!于是,没错,我又回去第一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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